这顿饭吃得很是无聊，要不是看在鱼肉的份上，她一早走人了。
正好秦川打了电话来，叶满星准备接他的电话。
一出门，身后几男几女就围了过来，没有大人在面前，几人的态度全然不同。
叶满星接通电话，“喂？”
秦川语气严肃：“你现在有空吗？”
叶满星：“怎么了？”
秦川：“又出了死尸，而且有点奇怪。”
叶满星：“我现在过来，在警局？”
秦川：“郊区墓地。”
叶满星挂了电话，对叶凛江说：“你忙你的去吧，我有事。”
叶凛江：“我陪你去。”
叶满星皱眉，身后男女围过来：“是啊，去哪里活动啊，我们一起啊。”
叶满星看着几人恶意满满的双眼，淡定：“郊区墓地，你们一起吗？”
四人纷纷一震，瞪眼看着她，叶满星哂笑：“不敢吗？”
·
郊区墓地，警察设立警戒线，包围了案发现场。
吴月正好到达，和叶满星打了个招呼，二人一起进入犯罪现场。
叶满星和叶凛江嘱咐了一句：“车里等我。”
叶凛江乖乖点头，坐回车里。
吴月因此多看了他一眼，眼神有点诧异。
其余四人跟着上来，被警察拦住，叶满星说了句，吴月就放人进来了，悄悄问叶满星：“你朋友？”
叶满星：“我爷爷朋友的孙子辈。”
吴月：“……”
叶满星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吴月的表情顿时变得很严肃：“脖子被割开，全身刀伤39处，还有一封用红墨水写的信，是凶手留下的，这是仿造十九世纪的开膛手杰克作案，不同的是，死者体内的血却消失了大半。”
叶满星：“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？”
吴月顿了顿，声音愈发低沉：“是第一现场……所以才奇怪，会不会是……”
叶满星：“看看吧。”
三具尸体被堆在一起，全都是女性，死状惨烈，但面部表情似乎颇为安详，其中一个女性的脚底有血痕，其他两个女性的则很干净。
三个女人身上都有39处刀伤，根据初步判断，三个女人死亡时间相近，都是在这里死去的。
秦川看见叶满星，立刻过来打招呼。
后头跟上来的张婉玉和章明慧看见尸体，吓得大叫，拔头就跑，两个男生倒是胆子大，多看了两眼。
秦川皱眉：“这里是办案现场，闲杂人等不能停留。”
叶满星转头，微笑着问道：“还要继续耍吗？”
两男：“……”
“叶小姐，我们就先走了。”二人面如土色，告辞离开。
原来是几只纸老虎。
叶满星笑着转过头，在秦川疑惑的眼神下，继续：“说说这三个人的身份。”
秦川立刻投入其中：“三个死者并无联系，不过都是夜总会的工作者，年纪均为28，其中一个是单亲妈妈，其他两个则是未婚，三人今晚都处于休息时间，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里。”
吴月：“他们的通话记录也在查，手机里的通话记录被删除了，鉴定组在查指纹。”
秦川欲言又止。
叶满星淡淡道：“和上次不一样。”
秦川一顿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人为？”
叶满星摇头：“不是，人为要怎么在第一现场把血迹清理地这么干净。”
她看了眼月色，冬日的夜色很凉。
“联系他们吧。”
·
走出警戒线，叶凛江还坐在车里等着，另一辆车已经消失无踪。
叶满星坐上车，眼尾带笑：“怕贵？”
叶凛江：“不怕。”
叶满星：“怕血？”
叶凛江：“……不怕。”
叶满星：“晕血。”
叶凛江：“……”
叶满星：“我又发现了你的弱点呢。”
她从包里抽出一管药剂：“最后给你次机会，喝不喝？”
叶凛江幽幽看了她一眼，抽过药剂来，忽然道：“你也喝。”
叶满星莫名其妙：“我又没喝吐真药剂喝什么解药。”
叶凛江语气坚定：“你喝了吐真药剂还说不喜欢我的话，我就放弃。”
“……”呵呵，好小子，还打她的主意。
“不喝，就是喜欢我。”
“……”
叶满星：“你真不要脸。”
叶凛江：“对，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