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元冥的目光落在盛莞莞的手腕处，语气温柔悦耳，“我先帮你擦药吧！”
哪怕再温柔的语气，也能在里面听出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唐元冥进了卧室，走到床边就发现他床头柜上的相框不见了，他目光一沉，视线从床边扫过，在垃圾桶旁发现了碎片。
他将已经破碎的相框从垃圾桶里捡起，原本该夹在里面的相片，已经被撕成了碎片。
那是他和她小时候的合照，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。
他回头看了站在门边的女人一眼，将相框放好，然后拉开床头柜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。
“过来。”
唐元冥走出去，示意盛莞莞在他对面坐下。
盛莞莞配合的在他对面坐下，将白皙的手伸出去，两只手上都有刀片割伤的痕迹，深浅不一，好在不是很严重。
昨晚唐元冥给她上过药，浅的伤口已经粘合，深一点的伤口，看着有些红肿。
比较严重的，是手臂上的伤。
陈云帆那一枪打偏了，子弹从她手臂上擦过去，流了不少血。
唐元冥握住她的手，小心翼翼给她消毒，上药。
盛莞莞看着他英气的眉眼，突然问了他一句，“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？”
她和凌霄已经分居很久，如果昨晚她和唐元冥真的发生了关系，她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她想，她和唐元冥还没到最后一步。
唐元冥的手顿了下，继续给她上药。